她包歉意地笑了笑：“抱歉, 她就是这样，您介意的话我带她换个地方坐。”

程荆摇摇：“没事。”

“您也是来看病的？”她问。

程荆再度摇摇：“不是，是陪别人来。”

他垂思索了一应当如何称呼梁景珉，他想起之前自己不大清醒的时候被逼着签过离婚协议书，大抵已经在后来送抵梁景珉前。

他在程上的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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